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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巨犬宝才被剑气卷得侧向一边,那疤脸道士目光一闪,立时收剑,惊道:“尊驾可是‘龙虎剑’张辉张大侠?”
张辉面色一沉,收剑冷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臭道士还有些眼力。我就是张辉,你待怎样?”
两名道士对望一眼,忙招回巨犬,齐齐对张辉抱拳,那疤脸道士恭声道:“家师一直说这乱草山附近的山谷中隐居着一名剑术高手,是当年威震江湖的‘龙虎剑’张大侠。家师对张大侠钦慕已久,可惜一直无缘结交。今日我师兄弟二人却不料能在此见到张大侠,真是有缘!”
张辉心想你这马屁拍得人真不是滋味。老子当年虽然会几手剑法,但常常被人打得落荒而逃,何曾“威震江湖”过?不过对付你们这帮靠牵狗发威的臭道士,倒是绰绰有余。
当下微微一笑,将长剑掷回那疤脸道士,喝了一口酒,道:“令师太客气了,我退隐江湖多年,只是一个乡巴佬,怎敢高攀令师?你们追的喇嘛究竟是什么人?”
疤脸道士冷哼道:“那个喇嘛叫莫查,来自吐蕃。莫查喇嘛本是家师的棋友,家师待他不薄,他却在昨晚趁家师酒醉,盗取了家师炼制的‘烈阳丹’,被家师发现,交手后被家师的玄风掌打伤逃走,家师也中了他的密宗拳,留在观中养伤。如今黑云观的弟兄们四处追捕,就是要找到这个臭喇嘛,将其千刀万剐!”
张辉闻言不由动容道:“哦?不知那‘烈阳丹’是什么宝物,引起那喇嘛的觊觎之心?”
疤脸道士正欲回答,那巨犬宝才忽然狂吼一声,箭一般向一座岩石后窜去。
两名道士眼睛一亮,惊喜道:“那边有动静!”说着齐齐向那边掠去。
张辉也好奇地赶过去,只见那扑到岩石后的巨犬宝才发出一声吼叫,被一股大力震得翻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起身后对那岩石后作势欲扑,被疤脸道士牵住。另一名道士对着岩石后冷笑道:“莫查大师,不必躲藏了,乖乖地出来吧!”
从岩石后长草丛中缓缓站起一名衣衫破旧肮脏的胖大喇嘛,一脸阴邪之色,双手合十,叹道:“两位道爷真是不愿放过贫僧?我这里有金珠两颗,价值数千两纹银,两位道爷拿去如何?”
说着从怀中掏出两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当真是金光灿灿,十分耀目。一名道士看着不由心动,那疤脸道士却冷笑道:“家师的‘烈阳丹’是无价之宝,你这臭喇嘛却想用这这两颗破珠子收买本道爷,真是做你的千秋大梦!莫查,还是乖乖地交出‘烈阳丹’,然后跟我们回去请罪,家师说不定能赏你一个全尸!”
莫查喇嘛闻言现出怒色,喝道:“你们这两个小道士真是不知好歹!我不跟你们为难,还送你们金珠财宝,你们却仍不肯放过贫僧。那好,你们上吧,贫僧最多与你们玉石俱焚!”
疤脸道士冷笑道:“臭喇嘛你吓唬谁?”说着便与另一名道士飞身扑上,剑风呼啸,顿时将那莫查喇嘛的退路封住。
莫查喇嘛将金珠揣回怀中,一边闪身躲过剑锋,一边舞动双拳,拳风倒也虎虎有威。
张辉远远站着观望,见两名道士剑法平平,那个莫查喇嘛武功显然在两名道士之上,但是脚步踉跄,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张辉心想老子该帮哪一边呢?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要好兄弟是死在黑云观主的手里,不由在心里泛起怒气。眼看那莫查喇嘛渐渐抵挡不住两名道士的进攻,便悄悄闪身向前,来到两名道士背后,忽然间伸指疾点,两名道士被点中昏穴,相继倒在地上。那头巨犬宝才扑上来,被张辉从地上踢起一粒石子,打中下巴,巨犬宝才顿时也倒在地上,疼晕过去。
莫查喇嘛早就看见张辉,得知他是二十年前震惊江南的“龙虎剑”,又见黑云观的道士跟他套近乎,本来心存忌惮,想不到他竟然出手相助,一时揣摩不透张辉的用意,扶着岩石,两眼犹疑不定地瞪着张辉。
张辉似乎看透莫查喇嘛的心意,不由长叹一声,仰脖喝了一口酒,叹道:“大师不必紧张。我对这两名恶道出手,是因为黑云观主曾杀了我昔年的一个好兄弟。至于大师偷的宝物,我没有兴趣。我已经是个废人,你就算把宝物送给我,又有何用?”
莫查喇嘛冷冷地看了张辉许久,感觉此人内心充满沧桑悲苦,好像除了喝酒,确实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于是双手合十,对张辉行了一礼,道:“多谢张大侠相救。贫僧若有机会,定当图报。后会有期。”
正欲踉跄着离开,张辉望着他道:“大师中了玄风掌,看来也走不了多远。这附近尽是黑云观派出的恶道鹰犬,大师自信能避过他们的追捕么?”
莫查喇嘛闻言停步,望着张辉,沉声道:“那张大侠的意思是......”
张辉淡笑道:“大师若是信得过我,现在立刻盘坐于地,让我助你疗伤,逼出玄风掌的阴寒毒气。大师的武功在我之上,相信只要能恢复功力,除非那玄衣真人亲自出手,那些小道士根本不在你的眼里。”
莫查喇嘛心想反正也逃不远,不如赌上一把。这姓张的若真敢贪图我盗的宝物,我就引发怀里的霹雳弹,来个同归于尽。
于是连声道谢,与张辉一起走进荷塘边疏林中,一前一后在地上盘坐下来。张辉的双掌抵在莫查喇嘛的背脊上,将一股真气输入喇嘛体内。莫查喇嘛自己也运功驱毒。两人都算内力深厚,在两股真气作用下,很快功成圆满。
莫查喇嘛站起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望着依然坐在地上的张辉,感激道:“张大侠,你的救命大恩,贫僧永世难报!”
张辉心想自己以前哪里是这种行侠仗义之辈,自己对自己今天的举动都感到不解,或许是出于心情空虚,一时冲动的行为。当下淡淡一笑,道:“大师不必客气,还是带着你的宝物,快些离去吧。只要出了前方乱草山的范围,就不是黑云观的地盘,大师就可以放心而去了。”
莫查喇嘛却不离开,而是盯着张辉的脸,再盯着他手中的酒壶,笑问道:“贫僧看出张大侠心中有无限苦闷,不知可否说出来,看贫僧能否有效劳之处?”
张辉闻言更是心烦,起身向林外走去,摆手道:“我的事不劳大师操心!大师还是快走吧,小心那黑云观的道士再来纠缠!”
莫查喇嘛却紧跟在他身后,笑道:“张大侠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贫僧感到与张大侠一见投缘,就请张大侠去城里喝一杯酒如何?”
张辉听到喝酒,倒有点心动,脚步慢了下来。抬头望见夕阳下那群在河边洗衣的美丽村姑已开始收拾衣物器具,准备回家,欢声笑语依然荡漾在河面。
莫查喇嘛观察张辉的神色,不由邪笑道:“莫非张大侠喜欢美女?这倒与贫僧有共同爱好。那几个村姑真的很有姿色,我便去抓来一个,请张大侠享受如何?”
说着便快如闪电地向那群村姑掠去。张辉变色叫道:“大师且慢!......”未及劝阻,那莫查喇嘛已冲入那群美丽的村姑中,在美女们的尖叫声中早已一手揪起一个,飞身回到张辉面前,将两名女子摔到地上,笑道:“张大侠,这两个妞怎么样?你不要太郁闷,心里不管有什么怨气,只要找个美女发泄一下,一切都会圆满解决!”
张辉呆呆地望着被喇嘛摔在地上吓得缩成一团的两名美女,又望着河边其她女子呼喊着四散逃跑的情景,不由摇头苦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伸手揪住一名女子的头发,将她的俏脸凑近自己的脸,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女子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颤声道:“我叫小翠,今年十七岁......”
张辉又望向另一名女子,那女子身材丰.满,看起来比小翠的年龄要大,见张辉望向自己,忙自报家门道:“我叫云娘,今年十九岁,家里有丈夫和孩子,还有年迈的双亲。大爷,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张辉冷冷一笑,将酒壶递给莫查喇嘛,双手揪着两名女子的头发,叹道:“大师,我们还是到那边的树林里去,我请你喝酒,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悲惨故事......”
于是,两个恶棍便带着那两名可怜的良家女子到了树林里,升起一堆篝火,让那小媳妇和小姑娘并排跪在地上。张辉坐在树下,一边与莫查喇嘛相互抛着酒壶喝酒,一边观赏着喇嘛用鸡巴在两名女子的小嘴里捣来捣去,将两名女子的腮帮子都捣得鼓起,她们的喉咙也险些被挤破。最终两名女子的喉咙里被灌满喇嘛的精液,在张辉和喇嘛的狂笑声中,像狗一样爬着逃出了树林。
莫查喇嘛听张辉讲述了自己二十年前由于作案被一个黄衫老人阉割的惨事,不由心生怜悯,望着张辉沮丧的脸,忽然笑道:“张大侠,请你脱下裤子,让贫僧看看你的下面如何?”
张辉吓了一跳,不由捂住裆部,问道:“你要干什么?!”
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张大侠请放心,你虽然长得玉树临风,但贫僧并无龙阳之好。贫僧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再判断有没有救。”
张辉闻言惊喜,心想难道被阉割了还能治好?忙脱下裤子让喇嘛看。莫查喇嘛凑近来,仔细看了之后笑叹道:“所幸那黄衫老人下手还是比较随意,没有彻底断根。凭我的密宗医术,定能使张大侠复原,只是这需要植接的棒棒......”
喇嘛说着,目光不由射向林外不远处那只被张辉打晕的巨犬宝才,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忽然飞身出林,去将那只巨犬宝才拖进林来。
张辉听说自己的下.身可以通过手术复原,本来心里狂喜,但一听喇嘛说要将那只巨犬宝才的鸡巴植入自己下身,不由叫道:“大师,你给我换个人的行不行?给我植一根狗鸡巴,我岂不成了狗了?”
莫查喇嘛却哈哈大笑,将那只晕厥的巨犬翻过身去,露出下体,只见巨犬后腿之间的狗鸡巴竟有大酒杯般粗细,长约半尺,青筋虬结,甚是骇人。张辉看得目瞪口呆,却听喇嘛沉声道:“张大侠有所不知,这只巨犬是玄衣真人的爱犬,凶猛异常,是那老道花了数万两银子从波斯买来。这种巨犬性.欲极强,足以胜过好几名壮健大汉。张大侠若能装备这样一根武器,不愁温柔乡里逞英雄!”
说着便起身,正色道:“走吧,事不宜迟!趁着这只巨犬还未断气,贫僧要抓紧时间给张大侠做手术!”
张辉也只好起身,穿好裤子,呆呆道:“现在就做?到哪里去做?”
莫查喇嘛微微一笑,望着远方亮起灯火的村庄,道:“只要有个清净的地方就行了。张大侠,扛起巨犬,走吧!”
且说那美.艳的小媳妇云娘被莫查大师攻击了樱桃小口,含着一嘴巴的精液逃回家里,幸亏丈夫在地里还未回来,公公婆婆眼睛不好,只有四岁的小女儿桂桂奔跑着迎上来,叫道:“娘,你洗衣服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云娘含泪抱起女儿,给坐在床沿的公公婆婆打了声招呼,连忙跑到厨房里,放下女儿,用清水拼命漱口,想洗净嘴里的白浆,可不管怎么漱,也不能完全消除嘴里那股腥臭之味。
女儿桂桂见母亲用水拼命漱口,感到很奇怪,上前拉住母亲的手,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问道:“娘,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小心吃了苦莲子了?如果觉得嘴里苦,你就吃点糖吧!”
云娘吐出最后一口水,蹲下身子,抚着女儿肩膀,泣声道:“桂桂乖,娘没有事。桂桂要听娘的话,今天娘在厨房漱口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桂桂懂事地点点头。云娘抹着眼泪站起身,正准备做饭,忽听门外传来丈夫阿超的声音:“云娘,云娘,你在哪里?快出来见客,我们来贵客了!”
云娘忙擦干眼泪回到大屋里,触目之下,不由发出了一声尖叫,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看见丈夫阿超领着一名青衣中年人和一名胖大喇嘛走进来,那中年人还拖着一只巨犬。云娘认出那两个人便是方才将自己拖进树林侮辱了的恶棍。想不到现在竟然又闯进自己家里来!
张辉和莫查喇嘛见了云娘,也感到有些尴尬。其实他们也不至于如此无耻,搞了人家还追到家里。两人并不知道云娘住在这里,只是方才为了找个人家做手术,两人帮助云娘的丈夫阿超打跑了几个酒醉寻衅的村汉,那老实巴交的阿超便邀请两人到家里来做客。阿超的父母都是善良的农村老人,见阿超领回来客人,还有一位是挂佛珠的僧人,不由心生敬重,忙请两人坐下,让儿媳妇云娘烧茶倒水,让儿子阿超去杀一只鸡招待客人。
张辉和喇嘛本来想告辞,尤其是莫查喇嘛,望着云娘娇美的脸庞,心想我插.了你的小嘴怎么好意思再吃你做的饭?但两人见阿超和他父母都很淳朴,云娘虽然一脸羞辱表情却也不至于敢说出他们做过的丑事,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坐下来,跟两位老人拉家常,逗小女孩桂桂玩。
云娘的眼泪再次涌出,跑到厨房去做饭。阿超追进去责问道:“刚才张大侠和莫查大师来了,你大叫干什么?真没有家教!”
云娘心里羞怒万分,却不敢说出被那两个恶棍淫.辱的事,只好颤声道:“阿超,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见那个喇嘛师傅长得凶恶,所以一时害怕才叫出来......”
阿超抚着妻子的香肩,笑叹道:“你就是胆子太小!那个喇嘛师傅虽然看着凶恶,其实人很好。方才陈三那几个人喝醉了酒想砸我的农具,就是那个喇嘛师傅三拳两脚把他们打跑了。等会儿我们可得多敬那个喇嘛师傅几杯!”
张辉和莫查喇嘛在阿超家里吃完晚饭,喝了几杯酒,莫查喇嘛便向阿超要了一间清净的小屋,然后让云娘去准备一大盆干净的热水,又让阿超去准备一炉子烧红的炭火。阿超还以为两人要在屋里煮狗肉,便积极地去准备。云娘低着头,虽然一脸幽怨之色,但也只得按照喇嘛的吩咐去做。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阿超刚把那只巨犬帮着搬进小屋,莫查喇嘛便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让他出去,在关门前很严肃地对他说,自己要帮张大侠治疗一种很深的内伤,需要炭火、热水和狗身上的血,就是不需要他阿超在一旁搀和。希望阿超在门外好好放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阿超还以为要吃狗肉,谁知是给那位张大侠治伤,不由惋惜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岗。最后心里实在好奇,便扒在门缝上偷窥。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后吓得阿超差点尿了裤子。
他从门缝里看见那张大侠嘴里咬着一根木棍躺在长椅上,裤子已被扒下。只见张大侠下面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原来竟是个阉人。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令阿超感到心惊肉跳。他看见那位莫查大师将那只晕过去的大狗肚皮向上平放在桌上,用一柄精致的小刀将那只大狗的粗鸡巴小心地割下来,在烧酒里泡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张大侠身边,先用刀将他下面残留的那一小截剜掉,然后将那根粗大的狗鸡巴嵌入张大侠的下面......
阿超看得万分惊恐,顿时跌坐在门前,险些晕过去。想去告诉妻子自己看到的奇事,又担心妻子害怕,更担心那位莫查大师生气,于是只好呆呆地坐在门口,不敢再看,却听莫查大师的语音从里面传出来:“张兄,你不必害怕,我已用内力产生局部高温,使得这根狗鸡巴与你的下面完好地契合,药也涂上了,再加上我从黑云观盗来的‘烈阳丹’,也给你服食了一半。你放心,最多到后天下午,你就可以重振雄风了!”
只听那张大侠的声音道:“大师的恩德,我张辉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有个漂亮的女弟子,在江南创立了一个女侠会,会中的女剑手个个如花似玉。后天我就带大师去江南青石镇,让大师尽享我女弟子会中的美女!”
莫查大师邪笑道:“贫僧听说过江南女侠会的威名,听说会长宋玉梅是个剑法高深,又极度靓丽的女子,想不到竟然是你张兄的女弟子,真是名师出高徒,长江后浪推前浪。对了,张兄,你可曾对自己的女徒弟产生过想法?”
张大侠邪笑道:“早在她十六岁那年,我就想干了她,可惜自己那时是个废物。如今大师给我装了如此厉害的武器,我还不把她的下面捅烂!不过既然大师对我有恩,玉梅还是先由大师来享用......”
阿超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自己带回家里来的绝不是什么高僧和大侠,而是两个无恶不作的魔鬼,当下忍受着心头恐惧,蹑手蹑脚地离开那间小屋,打算带着父母和妻儿连夜逃跑,谁知刚走出几步,只听“嗖”地一声,一根银针从小屋门缝里射出,从阿超后脑射入,从前额穿出。鲜血飞溅中,阿超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张辉躺在长椅上,望着莫查喇嘛射出银针,不由赞叹道:“想不到大师不但医术高明,暗器功夫也是一流的!”
莫查喇嘛听着门外阿超倒地的声音,邪笑道:“这一家子遇上了我们,肯定是前世造了孽。张兄,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找阿超的媳妇云娘,再把她下面那张嘴灌满白浆!”
说着便狂笑着推门走出了小屋,踏着阿超的尸体走过经过穿堂,眼睛四瞟,正寻找云娘的卧房,忽见一名绿衣少女从门外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名武师模样的中年人。
那少女正喊着“云娘姐,我舅舅从镖局回来了,他武功高强,我们带他去找白天侮辱我们的那两个恶棍,为我们报仇”,忽然看见莫查喇嘛站在大屋里,不由发出了一声尖叫。
莫查喇嘛认出那少女便是也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小翠姑娘,不由大笑道:“小姑娘,我正找你下面那张嘴灌浆呢,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哈哈,佛爷我今晚真是有福了!”
站在小翠身后的那名中年镖师立刻拔刀上前,厉喝道:“哪里来的番僧?敢到我杨家村来撒野!还不快报上名来送死!”
莫查喇嘛见那中年镖师脚步虚浮,拿刀的姿势也很不专业,一看就是在镖局中混饭吃的人,不由笑叹道:“老兄,今晚佛爷我心情好,因为有两张小嘴需要灌浆。你还是放下刀快些逃命去吧。下辈子你如果能投胎做个美女,让佛爷我好好捅一捅你下面,再教你几招实用的刀法。今晚就夹着尾巴快滚吧!”
那中年镖师姓陈,是小翠姑娘的亲舅舅,见莫查喇嘛面相凶恶,眼里又透出一种妖异之气,已经有些胆寒,但在外甥女面前,又不好表现得太胆怯,于是一咬牙,喝道:“好你个妖僧,不好好呆在庙里读经,竟敢在本镖师面前污言秽语,真是个吃粪的种!你莫逞狂,先吃我一刀!”
说着便双手握住刀柄,向莫查喇嘛斜劈下去,心想老子先试探一下这喇嘛的武功,如果实在不是对手,再抽身逃跑也行。这陈镖师武功低微,通过亲戚关系在镖行中混了十几年,武功没有什么长进,但自忖逃跑的功夫还是一流。
谁知今晚陈镖师却打错了算盘,他的刀刚刚劈下,便被莫查喇嘛用双掌夹住刀身,那刀刃就像粘在了喇嘛的手掌中一样,再也拔不出来,而且那可怕的粘劲竟然传到了刀柄上,令自己的双手再也脱不开,想跑也失去了机会。
莫查喇嘛邪笑道:“大镖师,佛爷给你活路你不走,就别怪佛爷心狠了!”
说着双掌夹住刀身,一扭一送,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刀刃已嵌入陈镖师的额头。陈镖师握着刀柄缓缓向后倒去,临死前还来得及喊了一句“小翠快跑”。
小翠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两腿都软了,哪里还跑得动,被莫查喇嘛一把揪住头发,拖着去找云娘的卧房,找到后正要一脚踢开门,忽听斜对面门响,阿超的父母颤巍巍从屋里出来,睁着老花眼问道:“那边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小翠哭喊道:“大爷大娘,救命啊!”
莫查喇嘛冷笑道:“救什么命?大爷大娘年纪大了,也该活够了。儿子也死了,就下去陪他吧!”
说着便“嗖”地射出一根银针,穿过了两个老人的脑袋。未等两个老人完全倒下,便揪着小翠的头发一脚踢开门,闯进云娘的卧房。
云娘抱着小女儿桂桂坐在床沿下,正吓得瑟瑟发抖。她自从看见丈夫阿超将那两个恶棍领到家里,便预感到要发生惨祸。方才听到外面传来莫查喇嘛的邪笑声,便意识到大难将临,仓促之间也无处可躲,只有抱着女儿缩在地上,只求喇嘛能放过孩子,自己万死不辞。
莫查喇嘛进屋后将小翠摔倒在云娘身边,望着两名美女惊恐的模样,狂笑道:“你们两个女子真是跟佛爷有缘!本来今天傍晚给你们嘴里灌浆之后,以为情缘已尽,谁知那小伙子阿超又把我们带到云娘家里来,而且小翠姑娘也自投罗网。哈哈哈哈,云娘,小翠,你们两人的下面都各有两个可供灌浆的洞,如果今晚跟佛爷配合得好,把那两个肉洞灌得满满的,佛爷一高兴,就饶了这个小女孩桂桂,否则,嘿嘿,只怕这四岁的桂桂,也要承受佛爷的浓浆了!......”
云娘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爬着跪到莫查喇嘛面前,抱住喇嘛的腿,乞求道:“佛爷,求求您放过桂桂,她才四岁......我跟小崔,保证好好服侍佛爷......”
说着便主动解开喇嘛的裤带,掏出那根肮脏的黑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眼泪流到了喇嘛的肉棒上。
莫查喇嘛却一脚踢开云娘,冷笑道:“你上面的嘴已经被我灌过浆了,我今晚要灌你们下面的嘴。还不快都给我脱掉裙裤,叉开双腿躺到床.上去!”
云娘和小翠已被这喇嘛的淫威征服,不敢有任何反抗,慌忙依言脱掉裙裤,叉开双腿并排躺到床.上。莫查喇嘛望着两名美女胯下那黑黝黝的毛,不由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握着自己的黑鸡巴走上前去。
小女孩桂桂跌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一种锥心刺骨的恐惧,种植在幼小的心灵里,一生一世不会抹去......
宋玉梅听师父张辉讲到这里,不由气得浑身颤抖,连握剑的手都在抖动。她觉得自己心目中师父原本高大的形象在刹那间崩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可怕的禽兽!
张辉却还在得意洋洋的讲述着:“那晚我好好地休息了十几个时辰,第二天早晨伸着懒腰出去,才发现阿超一家人都被莫查大师杀了。云娘和小翠,被莫查大师捣了整整一晚上,阴道和屁眼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大师不忍她们在今后的岁月里承受痛苦回忆,便在灌浆之后把她们轻轻一掌超度了。至于那个小女孩桂桂,亲眼目睹了母亲和阿姨被大师灌浆和超度的过程,吓得面目痴呆。大师为了唤醒她,也在她小嘴里灌了一些精液,但大慈大悲放过了她下面那张小嘴。最后我跟大师满意地离开了杨家村,一路游山玩水加上寻花问柳,今日终于赶到这里。玉梅,师父已经重振雄风了,你明天召集女侠会的全体女弟子,大摆筵席,为师父庆祝一下,当然,最重要的是感谢莫查大师对师父的恩德,否则师父当一辈子太监,还有什么生活乐趣?”
宋玉梅玉面含煞,栗声道:“牲畜!我再次阉了你,让你当真一辈子成为太监!”
说着便一剑向张辉下面那根狗鸡巴削去。张辉慌忙后退,将鸡巴揣回裤裆,怒道:“好你个死丫头,莫查大师好不容易给师父装了这根威猛武器,你不好好膜拜爱护,竟敢用剑砍它!看来你是当真想造反了!”
莫查喇嘛也将鸡巴放回裤裆,穿好裤子,冷笑道:“张兄,看来你是真的把自己的徒弟给宠坏了。今晚贫僧助你重整门风,让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明白什么叫尊师重道!”
说着便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向宋玉梅的胸脯抓去。那边张辉也冷笑着出手,摸向一名女剑手的小腹下。
宋玉梅见两人出招下流,不由羞怒万分,身子向后一闪,躲开莫查喇嘛的大手,长剑一挥,喝道:“姐妹们,跟这两个淫贼拼了,为江湖除害!”
张辉已将那名女剑手的长剑夺在手中,怪笑道:“玉梅,你的剑法是我所教,怎么可能胜过我?这里还有功力高强的莫查大师,你们的抵抗是毫无希望的。我劝你们还是弃剑投降,跪在地上先为我和大师服务一次下.身,我们满意之后,你的江南女侠会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否则今晚这里将变成我和大师发泄的娱乐场所,明天当人们发现这里时,除了看见一具具裸体女尸,什么都不会留下......”
宋玉梅闻言不由一震,心里明白凭自己和这些属下的力量,的确不是这两个恶魔的对手,但事已至此,与其投降受辱,不如力战而死,当下不再多言,给几名女剑手使了一个眼色,几柄长剑破风声中,分别袭向张辉和那莫查喇嘛。
张辉冷笑道:“真是冥顽不醒!好,玉梅,今天师父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龙虎剑法!”
说着手腕一抖一松,长剑闪电般地连削带刺,惊叫声中,一名女剑手胸前的衣衫竟被削下一片,连里面的胸衣也被削下,顿时露出了那鼓涨涨的一团白肉和殷红的一点。另一名女剑手则被刺穿小腹下的裤布,冰凉的剑刃贴在那女剑手的神秘部位,令得那姑娘一时呆立于地,不敢稍动。
张辉哈哈笑着,将长剑从那女剑手的胯下抽回,并未伤及女剑手的血肉,剑刃却带出了几根柔细的黑毛,在空中飞舞。
宋玉梅见张辉的剑法竟如此了得,顿时明白自己从这恶魔身上学到的武功甚是有限,不由心里一寒,向后退了两步,忽然感觉臀.部一紧,只听莫查喇嘛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哈哈,玉梅姑娘,想不到你的屁股还很有弹性嘛!不知道上面那两团肉有没有这么好的弹性?”
宋玉梅感到自己的两片屁股被莫查喇嘛的双手捏得生疼,不由惊怒万分,手腕向上一抬,长剑越过香肩向后刺去。
莫查喇嘛站在宋玉梅身后,一手仍然握住宋玉梅的丰.臀,一手腾出来,闪电般用两指夹住了剑身,呵呵笑道:“玉梅啊,你看大师我这两根指头夹东西的速度快不快?等会儿你下面那两片花瓣夹棒棒的速度也一定要快啊!”
宋玉梅知道这喇嘛功力高深,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情急间依然弃剑,凌空翻起,双腿向后一蹬,蹬在莫查喇嘛胸.脯上,如同蹬在一块坚硬的钢板上,足腕一阵疼痛,但却借力向前窜出,窜过张辉头顶,两个翻身落到院中。此时数十名白衣女剑手闻讯赶来,纷纷冲进屋中。一名女剑手叫道:“会长,这两个淫贼厉害。这里由我们抵挡一阵,你还是快些逃走,去请高手来助吧!”
宋玉梅怎忍心丢下这些武功不如自己的属下在此送死,再加上忽然望见张辉一把将婢女小雯搂进怀里,“兹兹兹兹”衣衫撕裂声中,眼看小姑娘就要受辱。宋玉梅不忍见自己的贴身小婢遭受摧残,便不顾危险再次冲进屋里,一把将小雯从张辉怀里拽出,怒喝道:“张辉,你还是不是人?她还是个孩子!......”
张辉正是要引宋玉梅进来,闻言邪笑道:“我们不是人,是神,是主宰你们这些漂亮女孩子的魔神!哈哈哈哈,莫查大师连四岁的小女孩嘴里都可以灌浆,我把这个小姑娘还不能玩一玩么?玉梅,我劝你还是不要顽抗了。我们应该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江南女侠会不但不会解散,还会在莫查大师和我的领导下大力扩展、日益兴盛,为整个江南经济的发展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宋玉梅从一名女剑手的手里接过一柄长剑,指着张辉的鼻子骂道:“恶魔,你会遭到报应的!今天我们女侠会的弟子宁愿血染总坛,也不会向你们这两个畜生低头!姐妹们,不要怕,毛主席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要排除万难,争取胜利!冲啊!......”
话虽如此宣传,宋玉梅也明白今晚的战斗多半是以卵击石,最终会全军覆没。她似乎已经看见了一排排女剑手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而张辉和莫查喇嘛得意洋洋地在美人丛中走过,用棒棒随意在美女们的嘴中乱捣......
在绝望的心境下,宋玉梅其实已经无心战斗,忽然想起了黄蓉,不由心里一动,于是趁着一群女剑手围攻张辉和喇嘛的混乱情况,拉过一名自己信任的姑娘,悄声吩咐道:“小萍,这里支持不了多久。你赶快去镇上天龙客栈找黄蓉黄帮主,请她来这里相助。今天女侠会能否逃过劫难,就看你能否完成我交给你的传讯任务了!”
那女剑手小萍出身武师家庭,平日练武勤奋,为人也矜持稳重,听了宋玉梅的吩咐,没有多问一句话,只是点了点头,虚晃一剑,飞身便往门外窜去。
莫查喇嘛眼尖,邪笑道:“想派人去报信?想得倒美!给我回来!”
说着双掌往前一推,两道阴寒真气从掌心喷涌而出,顿时将飞落到院中的小萍吸住。莫查喇嘛一收掌,眼看小萍就要被带回屋中,宋玉梅玉牙一咬,冒着被真气所伤的危险,双手握剑,飞身跃起,凌空向那两道吸住小萍的真气劈下。
只听“波”地一声,宋玉梅的长剑被震成两段,身子也被震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虽然随即跃起身子,但嘴角已经溢出鲜血。
而那两道真气也被斩断,小萍感觉背脊一松,再不回头,足尖疾点,飞身掠过院子,翻过一道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莫查喇嘛见那个被自己吸住的小妞竟能逃走,不由佛颜大怒,眼睛瞪向宋玉梅,从裤裆里取出那根棒棒,一步步紧逼过去,沉声道:“玉梅姑娘,你竟敢用剑劈断我的佛家真气!我今晚不将你捅得稀烂,就枉自尊称莫查大师!”
黄蓉听了女剑手小萍的哭诉,得知女侠会总坛里竟发生如此恶事,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一棍子击在桌上,将那桌角木头击下一块,目光从杨过、郭芙脸上扫过,沉声道:“过儿,芙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晚是娘带领你们参加实战的时候了!不将张辉和莫查这两个恶贼诛杀,我们不配来自桃花岛!”
杨过心想郭芙倒算养了几天兵,我这几招三脚猫的工夫别说千日,连几个时辰的功力都没有,还用个屁,但这些话当然不好说出来,只得抖擞精神,做出义愤填膺的表情,由女剑手小萍带路,跟着黄蓉、郭芙离开客店,飞速赶往女侠会总坛。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女侠会总坛的院子,却听不见打斗声,也不见任何人的尸体。黄蓉的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心想莫非那“龙虎剑”张辉和窝查喇嘛已经制服了所有的女侠会员,将她们集中在一起摧残?黄蓉眼里不由浮现出一幅悲惨的景象:数十名女剑手被剥光衣服吊在梁上,被张辉和喇嘛用鞭子抽打着胴体......
小萍领着黄蓉母子三人来到不久前打斗的厢房院子,四人触目之下,不由震惊,只见女侠会长宋玉梅盘坐于地,面色苍白,秀目微闭。身后盘坐着一名戴鬼面具的黄衫人,一手握着洞箫,一手抵在宋玉梅的背脊上,似乎在为宋玉梅输功疗伤。
黄蓉一见那黄衫人,便惊喜叫道:“爹爹!......”正要冲过去,被杨过一把拉住。杨过道:“娘,看情形黄外公在为宋会长疗伤,你还是暂时压制父女之情的好,否则黄外公若是被你的拥抱弄得走火入魔,可不是玩的。”
黄蓉白了杨过一眼,四人绕过黄药师和宋玉梅,到曾经打斗的那间厢房里一看,更觉心惊,只见几名女剑手正在清扫地上的血迹。张辉和莫查喇嘛并排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两个恶贼看样子已经死了,都瞪着一双惊怖至极的眼睛,看得出临死前受了极大的惊吓。
黄蓉用打狗棒挑开白布,触目之下,不由皱起秀眉,慌忙将白布重新挑得盖好。身边的郭芙和小萍也都觉得恶心,连一向不怕潮的杨过也“呸”了一声。他们看见了什么?他们看见了白布下两个恶贼的肉棒都被齐根割断,下.身鲜血淋漓,真是惨不忍睹。
小萍问一名清扫血迹的女剑手:“小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恶贼是怎么死的?那个坐在院中戴鬼面具的黄衫人究竟是谁?”
女剑手小青神情兴奋,似乎急于要向人诉说,忙拉着小萍的手,颤声道:“小萍姐,你们真是回来得太晚了,没有看到今晚的一场好戏!哇塞!真的是好酷啊!......”
杨过不由笑道:“哇塞,这位美女姐姐,你激动起来的时候,连胸脯都抖起来了!小心把B罩杯抖成A罩杯啊!还是冷静一点,好好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那女剑手小青闻言皱起秀眉,心想是哪个傻屄胡说八道,但一见杨过长得还算个小帅哥,心里的怒气便平息了一些,用凤目瞪了杨过一眼,开始讲述方才那惊险离奇的一幕......
原来,当女剑手小萍逃出院子去搬救兵后,“龙虎剑”张辉真正地发出了龙虎之威,那莫查喇嘛也使出了西藏密宗里真正的邪门工夫,几下便将围攻的十几名女剑手打得剑断人倒,并将姑娘们纷纷点住穴道。
宋玉梅的武功虽然要高一点,一时没被点住穴道,但手中长剑也已被莫查喇嘛的粗指头弹断了半截,胸.脯和臀部也被张辉的贼手摸了好几把。眼看女侠会的姑娘们在宋玉梅同志的英明领导下就要惨遭屠戮,忽然一阵诡异的箫声从门外传来。
莫查喇嘛闻声笑道:“哪位姑娘这么有雅兴,在外面吹箫?等会儿佛爷我和张大侠的两根箫,也要请这位姑娘好好吹一吹!”
张辉却闻声色变,收回抓向宋玉梅小腹下的手,陡地回头,向门外望去,见院中月色凄清,风吹木叶,除了轮流冲进来进攻的女剑手,不见其他任何人影,但那诡异的箫声却似乎回旋在整个天地间,令张辉心神震颤。
他永远忘不了,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就在他奸杀了那名武师的妻女之后,刚刚走出武师家的大门,便听见耳畔传来这曲诡异的箫声,随即便望见一名面容清癯的黄衫老人从远方大道上缓缓走来,看似缓慢,但刹那间便走到自己面前。张辉当时见那老人身材高瘦,如同枯竹般弱不禁风,便发起狠来,骂道:“哪里来的僵尸老头!在老子面前吹这种丧命的曲子!看老子把你打成几半截!”
他说着便一拳向那黄衫老人打去,那老人没有躲闪,只把手中洞箫好似不经意地一抬。张辉的铁拳打在了箫身上,如同锈铁片戳到了精钢板上,痛得大叫起来。接下来那黄衫老人便弹出指风,点住了他的穴道,然后举起洞箫,似乎要将他的头颅击碎。张辉正感惊悚,那黄衫老人忽然又收回洞箫,伸出手掐指算了算,自语道:“他还有个朋友的女婴需要他去救助抚养,今晚就暂时饶他一命。”
说着便用洞箫挑开他的裤带,让他的裤子滑落下来。张辉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头难道有龙阳之好?自己的长箫吹得不过瘾,还要来吹我这根?正在疑惑间,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不由惨呼起来,原来他发现自己下面那根刚在母.女俩身上喷过浆的肉棒已被黄衫老人不知用什么手法削去了大半截!
张辉痛得想在地上打滚,却苦于被点中穴道,只能直直地站着忍痛。那黄衫老人却已吹着洞箫缓缓离去,快消失在夜色中时给张辉传来一句话:“去江南青石镇刘家村独行大盗宋彪家,若有耽误,杀无赦!”
张辉当时闻言震惊,因为他师兄独行大盗宋彪在刘家村有家室的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那黄衫老人如何得知?他想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妖仙,于是开始运功努力冲破穴道,想赶快离开这作案是非之地,谁知那黄衫老人的点穴手法甚为怪异,他冲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冲开。下面那块被阉割的部位被寒风吹得血液都凝结了,痛得直钻心。
尤其可气的是,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条土狗,竟将他那根被削落在地上的大半截肉棒一口咬住跑了。本来他还准备趁着血脉未干,找个大夫帮自己接上,谁知却被一条土狗给叼走了,真是气得我们的“龙虎剑”张大侠七窍生烟!
后来直到天蒙蒙亮,一队巡逻的捕快从远方大道上走来时,身上的穴道才忽然自行解开。张辉怕被那队捕快抓住,判个死刑或者无期可划不来,于是慌忙提上裤子逃跑。他依着那黄衫老人的话赶到江南青石镇刘家村,果然看见自己的师兄宋彪被打死,嫂子被奸杀,以为是柯镇恶所为,冲进去打了几招,自觉不是那“飞天蝙蝠”的对手,便抱起那女婴逃遁。这些前面都写过了,因此不再絮叨。
回到刚才讲的现场,张辉听到那二十年前的箫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心想我的妈呀,莫非又是那个僵尸般的黄衫老头来了?难道老子每次办一次大案,都逃不过那老头的法眼?这回老子好不容易才装上这门大炮,还没来得及对世间美女发出炮弹,这老头难道又想来废了我这门炮?
正凄凄惶惶间,只听莫查喇嘛叫道:“喂,张老兄,你发什么呆?就算这女侠会里有懂音律的高素质美女,你也不必如此痴迷嘛!等会儿叫那个妹妹来为你我吹一吹下面的两根箫,也让我们熏陶一下高尚文化。哈哈,不过你那根箫实在太粗壮,小妹妹的樱桃小嘴只怕含不住,最后连腮帮子都要涨破了!哈哈!......”
此时那箫声越来越诡异凄凉,吹得众人心里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莫查喇嘛终于感到不对,收起污言秽语,飞身跃到门外,四处一望,沉声道:“何方高人,何不现身一见?!”
随即又转头望向失魂落魄的张辉,惊道:“张兄,听这箫声,莫非是二十年前羶了你的那个黄衣老头又来了?”
张辉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大师,我想多半是他......我永远记得这凄凉断魂的箫声......唉,大师,这一下我们不能再享受小妹妹给我们吹箫了,倒是我们自己的这两根箫,将要面临折断的悲惨命运了!......”
莫查喇嘛闻言一震,眼里闪现出慌乱的神色,但嘴里兀自道:“哼,我就不信那黄衫老头有多大能耐!凭你的龙虎剑和我的密宗拳,难道就奈何不了他?”
张辉叹道:“大师,就别再龙虎剑密宗拳了!我的龙虎将要变成菜花蛇和小花猫,你的密宗拳也要变成街头杂耍了!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就说两个字,扯呼吧!——”
说着便领先飞身向院外逃去,莫查喇嘛反应也快,二话没说也飞起身子。宋玉梅怒喝道:“恶贼,往哪里逃!”她因为听黄蓉讲过张辉二十年前作案的事,所以猜出今晚这箫声的主人定是东邪黄药师无疑,所以立时壮了胆气,飞身而起,要去拦截那两个恶棍。
刚飞起不到一丈高,忽见张辉和莫查喇嘛双双从空中飞跌下来,仿佛被一股大力迫回了院中。宋玉梅和一帮女剑手睁大了眼睛,抬头望见月色下一名黄衫人吹着箫自空中缓缓降落,脸上戴着半张鬼面具。
几名年纪小的女剑手立刻拍起手来,一个姑娘叫道:“哇塞,这位帅哥出场的样子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哇塞!等会儿一定请他签名!”
宋玉梅瞪了那小姑娘一眼,转回头去,望见张辉和莫查喇嘛跌坐在地,见那黄衫人降落,忙忍着屁.股疼从地上跳起来,向厢房这边节节后退。
那黄衫人落到院中,缓缓将洞箫从嘴边移开,两道冰寒至极的目光从鬼面具的眼孔里射出,缓步向张辉和莫查喇嘛逼来。
宋玉梅担心两名恶棍劫持自己的姐妹做人质,忙命令大家散开,让出通道,任由张辉和莫查喇嘛退回到厢房之中。
黄衫人见两名恶棍退入厢房,唇边露出诡异的一笑,淡淡道:“张辉,莫查,你们二人既然爱好女色,岂能没有音律助兴?老夫今晚就免费为你们吹奏一首‘癫狂合欢曲’,让你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说着又将洞箫凑近唇边,一段更加诡异刺耳的旋律,顿时破空传出。
众女听了这箫声,虽感到心神震颤,但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见那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顿时目光散乱,在厢房里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宋玉梅见状暗暗称奇,意识到这黄药师的箫声里一定注有奇功异术,才令得那两个恶棍情绪失常,无法自已。
只听箫声越发婉转怪异,张辉和莫查喇嘛的舞蹈也越发滑稽可笑,且在张牙舞爪中透出一种妖异之感。两人的目光越发散乱,口中发出阵阵怪笑。忽然,两人齐齐从地上抓起两柄短剑,开始“乒乒哐啷”格斗起来,剑式怪异离奇,绝不像是张辉和莫查自身的武功。
这一场剑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两人打得不分胜负,看得众女目眩神迷。忽听一名女剑手惊叫道:“会长,你怎么啦?”
众女闻言向宋玉梅望去,不由大惊,只见宋玉梅不知何时竟在院中开始舞起剑来,剑式诡异,与厢房中那两名恶棍的招式相同。
众女以为会长也受了箫声的影响,失去心智,但又想在这女侠会中,宋玉梅武功最高,怎可能在一帮属下未受影响的情况下自己首先受制?正疑惑间,忽听“噗噗”两声响,众女向厢房内望去,只见鲜血飞溅中,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已手起剑落,竟相互将对方的命根子棒棒给削断!
众女欢呼声中,黄药师箫声倏停,厢房中那两个恶棍停止剑舞,相继倒在地上。宋玉梅也迅即收剑,对黄药师抱拳鞠躬道:“多谢黄前辈指点剑法,小女子永世感恩!”
黄药师对宋玉梅投以赞许的眼光,微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特意在惩治这两个恶棍之际,将‘落英剑法’的几个招式在他们的舞蹈中演示出来。想不到在一群女子之中,还是你心思敏捷,立时便明白老夫的心意。小姑娘,张辉以前教你的剑法,不过属于剑道的躯壳,花拳绣腿,无甚效用。这几招‘落英剑法’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但足以令你们江南女侠会的武功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宋玉梅闻言感激,不由跪下,正欲再说几句感恩之词,忽然面色一变,纤手抚住胸口,身子向前一倾,口中竟喷出一道血箭!
众女不由惊呼道:“会长!”齐齐围拢过来。黄药师沉声道:“姑娘们不要过来,这‘落英剑法’招式诡异,内中所含变化无穷,施展起来需要极深的内力。你们的会长功力尚浅,方才痴迷在这剑法招式之中,耗尽了内力而不自知。老夫要助她运功疗伤,你们且退下。”
于是众女依言退下,在会中小组长的带领下各司其职,一部分人在四周巡逻,护卫黄药师给宋玉梅疗伤,另一部分人走进厢房,见两个恶棍都已被黄药师的箫声震断经脉而死,脸上的表情恐怖绝伦,不由暗暗吐舌,忙收拾尸体,并清扫血迹。
黄蓉听了女剑手小青的叙述,不由唏嘘,目光投向院中的黄药师与宋玉梅,笑叹道:“这也是宋姑娘的造化,得遇奇缘,令人艳羡。我本来想传授宋姑娘几招,如今爹爹已经慷慨出手,就轮不到我画蛇添足了!”
此时院中黄药师缓缓起身。宋玉梅先给黄药师磕了一个头,说了几句感恩的话,才站起身子,秀目一转,望见黄蓉等人,不由惊喜,飞身进入厢房,抓住黄蓉的手,笑道:“黄姐姐,你来了!这次多亏令尊黄药师前辈相助,否则我江南女侠会必将惨遭蹂.躏!”
黄蓉正欲答话,忽见院中父亲黄药师缓缓向外走去,忙推开宋玉梅,飞身追了出去,叫道:“爹爹,你连跟女儿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么?就这么急着要走?”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也随着追出门去,只见黄药师缓缓转过身子,两道清澈冰凉的目光自面具眼孔中射出,淡淡道:“你要我跟你打什么招呼?人世间这些繁文缛节,我最为厌烦。你作为我黄药师的女儿,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我的脾性?”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一跺脚,带着哭腔叫道:“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你滚吧!滚得越远也好,一辈子不来见我更好!”
宋玉梅忙挽住黄蓉的玉臂,劝道:“黄姐姐!你别激动!......”
黄药师却哈哈大笑,转身快步离去,口中朗吟道:“滚滚滚,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迹天涯岁月催。桃花岛上落尘埃,女侠会里开红梅......”
随着郎吟,黄药师已经消失在夜色中。郎吟声毕,一阵凄凉的箫声又起,令人闻之感到无比萧索。
一众围观的女剑手们再次惊诧,一个小姑娘心想:“哇塞,这黄老爷退场和出场都是如此酷!没有请他老人家签个名真是一生遗憾!”
黄蓉听着那逐渐远去的箫声,不由长叹,拉住宋玉梅的手,苦笑道:“我这个爹爹就是如此古怪,我脾气上来骂人也是不分古今老少,让宋妹妹见笑了。”
宋玉梅笑道:“黄姐姐说哪里话。我倾慕黄老爷子的怪杰风骨,也羡慕黄姐姐的刁蛮不群。你们父女二人不如此表现,倒辜负‘老东邪’和‘小东邪’这两个称号了!”
杨过实在听不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道:“娘,宋会长,你们两位可否暂时收起肉麻?这些姐妹情话留到今后慢慢再说不迟。大半夜的,天寒地冻,我们又是初次来到贵会总坛,宋会长难道不进一下地主之谊?听说你们女侠会的专供酒‘玉肤香’很不错,弄两杯来尝尝如何?”
黄蓉和宋玉梅闻言娇笑,对视一眼之后,宋玉梅道:“杨过儿,原来你是想喝酒了。不用着急,我们女侠会的‘玉肤香’就是为你们这些贵客准备的!等会儿待我派人在花厅整治菜肴之后,请你们母子三人喝个够!”
杨过皱眉道:“宋会长,你叫我什么?杨过就杨过,过儿就过儿,你叫我杨过儿是什么意思?”
宋玉梅笑道:“教你杨过显得太生疏,教你过儿又把你叫得太小了,所以为了大家显得亲切一点,又顾及你的自尊心,所以就叫你杨过儿。Understand?”
杨过闻言连连摇头,道:“我靠!连英格里希都整出来了!大家都是中土人士,不必向往那异邦文化。咱们还是说中文好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现在本公子不但肚子在唱空城计,那酒虫子更是往骨髓里钻。恳请你宋会长还是快些准备,让我们吃饱喝足了好上路!”
于是宋玉梅便一边吩咐下去准备酒菜,一边将黄蓉母子三人请到待客的花厅就坐。刚坐下不久,茶还未端上来,忽听一声厉啸,一样物事夹着阴风飞入厅中,飞过众人头顶,“朵”地一声钉在东墙的一面壁画上。
那壁画上画的是一名白衣女子舞剑的婀娜风姿。杨过站在壁画前,双眼盯着画中那白衣女子丰.满的胸脯,正心想这画中女子能活过来多好,让我把脑袋埋进她那深不可测的胸沟里,吻一下体香将是多么美妙,忽然只听“呼”地一声,劲风擦脸如同刀割,一根带着旗帜的铁杆已插在那壁画之中,还正好他妈的插在那画中美女的胸沟里,将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飞身后退。
宋玉梅怒喝道:“什么人敢到我女侠会总坛撒野?”正欲飞身到厅外探寻,被黄蓉一把拉住。黄蓉沉声道:“不必追了!这人既然敢来,就有点斤两。”两人携手走到壁画前,只见那插入画中的是一面怪异的旗帜,灰布作底,上面绣着一团飞旋的黑雾,雾中隐隐露出一颗狰狞骷髅头的轮廓。
黄蓉看清之后,不由面色大变,后退一步,颤声道:“阴风旗!想不到阴风教果然如期重现江湖!”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闻言都觉迷惘,因为他们都未听过阴风教这一名号。宋玉梅惊道:“黄姐姐,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怎么我从未听说过,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
黄蓉的目光投向花厅外的茫茫夜色,眼中竟似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她长叹一声,招呼诸人在桌前坐下,暂时不要触动那面插.入壁画中的旗帜,沉声道:“你们几个都还年轻,没听说过‘阴风教’并不奇怪。我也是在五年前一天晚上,偶尔跟爹爹喝酒聊天,才从爹爹口中第一次听说了这一神秘恐怖的教派!”
此时婢女端上茶来,黄蓉喝了一口,续道:“据爹爹所说,这‘阴风教’曾在五十年前肆虐江湖,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凡是‘阴风旗’所到之处,都要被化为阴风教的地盘。宋妹妹,今晚你收到了阴风旗,看来是阴风教想收编你们江南女侠会。按照当年阴风教的规矩,你必须立刻启程到湖北阴风山,拜见阴风教主,以示效忠。”
宋玉梅骂道:“滚他妈那个逼!我们堂堂江南女侠会,纵横江湖数十年(其实只有半年),还未向任何门派低头表示效忠!这阴风教算他.妈什么东西,敢来收编我们女侠会!黄姐姐,你说我们可能妥协吗?”
杨过听得直吐舌头,心想这宋会长人长得清洁水灵,骂脏话可比得上泼污水,跟自己发起脾气来都有一拼,不由对她生出莫名好感,开始盯着她丰满的胸脯欣赏,下面的小鸡鸡逐渐硬了起来。
黄蓉微微一笑,续道:“五十年前当阴风教称霸江湖的时候,也有不少英雄豪杰像宋妹妹这样有风骨。首先是少林派,接到阴风旗后将旗杆折断,抛出山门。一个小和尚还在那旗帜上撒了一泡尿、、、、、、”
郭芙听得“噗嗤”一笑,却听黄蓉接下来说道:“少林派这一下倒是在武林中带了个好头,可就在三日之后,少林派掌门普济禅师的人头便挂在了大雄宝殿的牌匾上,而那个对阴风旗撒尿的小和尚、、、、、、”
黄蓉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面色凄惨,似乎不忍说下去。郭芙虽然感到害怕,但还是好奇心重,问道:“娘,那个撒尿的小和尚怎么啦?阴风教也杀了他么?”
黄蓉叹道:“如果只是杀了,就像他们的掌门一样,人头被砍下来,倒也不是那么悲惨。那个小和尚,被阴风教的人捉去,将下面的小鸡鸡割掉,易容成一个俊俏的少年,打扮得花枝招展,送进江湖上臭名卓著的‘龙阳阁’中,免费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黑道大汉搞得死去活来,最后被Ji.奸致死,死后尸体还被那群恶魔玩弄摧残了一个月,最后被抛入粪池、、、、、、”
郭芙闻言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哇塞,真是悲惨!那个小和尚只怕到了阴间,阎王老爷都会为他掉几滴泪,给他下辈子投胎转世开绿灯,选个好的人家重生,并且免了他的贿赂、、、、、、”
杨过不由叹道:“芙儿,你年纪还小,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是少听为妙。自己找个屋子写作业去吧!”
郭芙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才年纪小!我打CS的时候,你还在玩红豆罗呢!要写作业你自己写去!”
杨过差点又骂出“我.日”,幸好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听黄蓉继续讲道:“第二个胆敢反抗阴风教的门派,是青海昆仑派。当年昆仑派掌门清虚道长接到阴风旗后,将旗帜投在香灰炉中,烧成了灰烬,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就在第二天晚上,清虚道长便被人废去武功,并割去了舌头,四肢被打断,丢到猪圈里,被一群肮脏的大猪践踏了数日,最后悲惨死去、、、、、、”
杨过听得连连摆手,叹道:“娘啊,你喜欢看恶心片,不代表所有人都爱看啊。关于那些因反抗阴风教而惨遭恶报的故事,您还是等到以后再讲吧。现在可否说说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他们的教主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家庭住址是几单元几楼?主要从事什么工作?有什么业余爱好?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零食?有没有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回轮到黄蓉头大了,伸手在杨过的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何时成为阴风教主的粉丝了?人家有没有对象啥时候结婚管你屁事!我看芙儿说得对,你应该回屋子写作业去!”
说着面色忽然变得沉重,喝了一口茶,续道:“这阴风教在五十年前第一次出现江湖,是在第一次华山论剑结束之时。根据爹爹的讲述,那天傍晚,华山论剑刚刚结束,那次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被王重阳真人夺去,同时也得到了保管九阴真经的权力。王真人那时不过是个相貌俊伟的中年人,而我爹爹东邪黄药师,还有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北丐洪七公,那时都不过是青年人。王真人武功高强、人品卓越,虽然胜了华山论剑,但依然气度平稳,不骄不躁,令其他高手由衷敬佩。”
“就在王真人拿起那个装有九阴真经的盒子,夹在胁下,与诸位高手正要下山之际,忽然一阵阴风刮起,只听“嗖”地一声,一面绣有鬼雾骷髅的旗帜飞过众人头顶,斜插在一块岩石之上,随后两名拖着灰色披风的黑衣人缓缓从树丛里走出,其中一人对王真人一伸手,用嘶哑的嗓音直接了当地道:‘王重阳,把九阴真经交出来!’众高手闻言皆惊,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因为这里是天下顶尖高手比武论剑的场所,周围方圆数十里都被化为禁地,不知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胆敢在此作祟。当时北丐洪七公最为豪迈冲动,一见这些装神弄鬼的黑道人物就厌恶,首先冲了上去,骂道:‘哪里来的小妖,我.日.你先人!敢在这里发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掌便朝那发话的黑衣人拍去。那人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面对洪七公拍来的手掌,恍若未见,闪身只顾着朝王重阳欺去。”
“洪七公一掌击在那鬼面人的右肩上,鬼面人的身躯只是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洪七公却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弹得倒飞出去,险些跌下悬崖。幸亏当时有南帝段皇爷飞身而起,抵住了洪七公的背脊,才免了小丐爷的坠崖之灾,但洪七公落下地后,已是身形踉跄,口中喷出了一道血箭,显然受了重伤。”
“此时几位高手才意识到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今日算是遇到了棘手人物了,于是除了洪七公,其余高手包括我爹爹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都过去与王重阳真人站成了一排,打算合力对抗这两个神秘的黑衣人。那震飞了洪七公的鬼面人发出一阵阴笑,身形向前一欺,似乎便要出手,身边的同伴却忽然轻笑道:‘大哥,何必对这些凡夫俗子显示武功?只要他们乖乖地交出真经,我们还是少开杀戒吧!’说话的这人没有戴面具,只是脸上蒙着一层轻纱,语音温婉娇脆,似乎是个女子。”
“那鬼面人闻言立时停步,笑道:‘小妹,你说得对。我们是什么身份,何须对这些人动武?只要他们交出九阴真经,我们便放过他们。’他两人谈笑中竟将面前这几位天下一流高手视若无物,不由令得群情激愤。西毒欧阳锋再也按耐不住,双臂往地下一撑,臀.部翘起,肚皮鼓动了几下,便‘呼’地一声向前扑去,刹那间空中弥漫着蛤蟆腥臭。欧阳锋已用十成功力发出了他的蛤蟆功。王重阳阻挡不及,早已色变。只听‘波’地一声巨响,那鬼面人只不过轻轻拂出一掌,欧阳锋便像方才洪七公般倒飞出去,跌坐在洪七公身边,两人并肩盘坐,一起调息疗伤。”
“王重阳与段皇爷比较稳重,没有再出手,其实纵然出手,他们也深知绝非这功力深不可测的鬼面人的对手。王重阳心想九阴真经事关重大,绝不能落入这邪魔外道之手,便一边想着护经对策,一边与两名黑衣人对话,以拖延时间。王重阳打了一个哈哈,抱拳道:‘看来武学真是浩如烟海,一山还比一山高。在下刚刚赢得了华山论剑,正踌躇满志,不料便立时见识了这位兄台的武功,竟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打败了天下两大一流高手,真是令在下汗颜。看来这第一次华山论剑的胜出者,应该属于这位戴面具的兄台才对。’那鬼面人冷哼一声,似乎看出王重阳实在拖延时间,便逼上前来,再次伸手道:‘废话少说,把经书拿来!’王重阳见那鬼面人不吃自己这一套,顿时焦急万分,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心生一计,便从胁下拿出那个装有经书的木盒,双手捧着向那鬼面人奉上,叹道:‘这九阴真经晦涩艰深,我们几个就算得了,也未必能够参详出经书中的玄奥武功。尊驾功力如此高深,想必才是这经书的真命天子。君子成人之美,这经书便由尊驾拿去吧!’那鬼面人冷哼着一把接过木盒,将盒盖打开,眼睛一扫,顿时色变,冷笑道:‘王重阳,你竟敢消遣本座,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便将那木盒往地上一丢,再次伸出手,喝道:‘拿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再敢在本座面前耍花样,今日在场所有人别想活着离开这华山之巅!’王重阳与段皇爷闻言震惊,向那摔在地上的木盒望去,只见盒中空无一物。王重阳失声道:‘咦?怎么是空盒?真经呢?’呆了半响,目光忽然投向在场中盘坐疗伤的欧阳锋,怒喝道:‘小毒物,你胆敢窃取真经!还不快交出来!’欧阳锋正在运功关头,闻言一震,气得喷出一口鲜血,骂道:‘滚你妈那个逼!谁窃取真经了?王重阳,你不要栽赃陷害!’在场的段皇爷、黄药师、洪七公都感到奇怪,一方面奇怪木盒中的真经为何会不见,另一方面奇怪王重阳为何怀疑是欧阳锋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