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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梦初归终时醒
「王爷!王爷!」
宋清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一宫装少女,神色恭
敬站于自己身侧,十五六岁的模样。
见自己醒来,毕恭毕敬的墩身盈盈施礼。
宋清然此时头脑还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轻轻捶了锤自己的头,抬头问
道「什么?」
只见宫装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于腰侧,盈盈墩身,重新施礼口中言道:
「王爷,外头有赵王府派来的管事说,赵王请您得空过府一趟。」
此时宋清然才看清身侧的少女,一领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头挽两个丫鬟
髻,髻上插着一支蝶翅银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体态娇俏玲珑,足上莲步小
袜娇巧秀气。
宫装少女见他没有应答,仍一副恭敬神态,目不斜视,不敢抬头。
宋清然心中大骇,此女原来是刘亦菲,自己抽疯不成?拍个戏丫鬟都用刘亦
菲,这投资是要破亿啊。
猜想此时此景,难道是无钱签约男主,自己献身出演?
感觉头脑迷蒙,不知台词如何对答,岂敢多言,只含糊应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应个「是」字。却是顾盼流离,恭谨静默,似乎颇为专业。
宋清然此时见刘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还该自己台词,只得喊:
「咔。」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头了,不记台词,监制在
哪?」
却见『刘亦菲』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开口言道:「王爷,亦菲和监制
是谁?」
宋清然听闻听此话后,细看才发现此女年龄相对较小,五官与刘亦菲十分相
似,身材玲珑有致,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坟起相较刘
亦菲更为高耸,雅致的玉颜雪肤,带着微微的婴儿肥,玉指素臂,两腿纤细,一
根淡青色的腰带扎出柳絮一般的细腰,清清纯纯模样令人心神荡漾,一双灿然的
星光眸子,与刚出道的刘亦菲并为无两样。此时少女神情恭谨柔顺,如是拍戏,
这等专业,定是科班出身。
现在宋清然已感觉有异,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筹备新戏,此刻怎会在这,还有
这房中摆设,色色样样皆为精品,决非横店里面的样子货。虽不知是否都是真品,
可任谁拍戏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摆设,够一部大片费用,定无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开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顺站在身边,低头垂
目。
这才开始思考:「难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种种疑问也不敢开口去问,见那女子仍在侍立,想问问情况却又不知该如何
开口,虽说这丫鬟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但是万一引起她的怀疑也是麻烦。
沉默一会便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后,宋清然方开始细思原由,脑中记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导
演,平日里靠找关系拉赞助,拍出几部影视作品,虽无几人赏识,几近赔本,但
他自视珍品。近日好友推荐,识得北京一投资人,求爷爷装孙子,凭借三寸不烂
之舌,终拉来百万投资,拟拍部清宫大戏,又凭借姿色口舌签约一名二流女主,
心得意满,选了个黄道吉日,烧香拜佛,终于正式开镜。
开拍当日,二流女主不记台词,每每对戏,只报数字,不讲台词,宋清然恼
怒万分,训斥了几句,二流女主便愤而离去,宋清然心疼投资,只得驾车追回,
岂料路遇车祸。
想到这,宋清然低头环顾自身,已不是车祸前的西装衬衣。而是一身明黄色
直领对襟团龙绣丝常服,外系罗料大带,腰带边挂着一块龙型和田小玉,下着白
绫袜黑皮履。
拿起铜镜,镜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眉如墨,目如剑,二十上下的
年龄,器宇轩昂。
再看周围景物,置身于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之内。各色物品一概不认得,却
断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寿」字样的青石条砖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滚木
粗细的抱柱撑起大梁。自己醒时所伏书桌,丈二长余长,红木所制,桌身包浆透
亮,感觉有些年代。桌上砚、笔、墨、纸等物规整摆放,旧窑笔格,斑竹笔筒,
旧窑笔洗置于书桌右角,正中摆着一六寸来长,整块黄玉雕琢的螭纹镇纸,螭纹
保留了原黄色浆皮,古朴卓然。镇纸下压着一张雪色绢纸,上面写着一句七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笔迹横连勾划,竟与自己的笔迹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爱书法,也算拜过
名师,认真练习过很长一段时间。
再看房内左侧,摆着一檀香木案几,上置一天青色双耳梅瓶,瓶口无物,光
泽无尘。
房的右侧立一高大书柜,各类书籍、笔墨器物、书画真迹,碑帖原拓、古籍
善本落落列列,一应俱全。
宋清然收敛杂念,拿起书柜上各类书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现今历史和自
己所知全然不同,现国号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异族,书中管之
叫「胡」,再翻看种种卷宗,多是一些诗歌词稿,淫词艳赋,和一些来往书信,
信中各职官员叫他为「燕王殿下」,平辈友人称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这才了
解到自己确是国朝正统王爷,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书房外屏传来那侍女声音「王爷!」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声答应道:「进来!」
侍女依旧墩身施礼道:「启禀王爷,赵王府管事,还在门房等候,请王爷过
府,奴婢该如何应答。」
此时宋清然方想起刚才这侍女禀报说赵王府请自己过府,便口开问道:「哪
个赵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当今朝内还能有哪个赵王,当然是王爷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现在的状况只消说两句话就会露馅,可要是不去,
也不知会不会失了礼节,惹恼了这位赵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况再做定夺,便开
口说道:「你给赵王管事回话,就说我申时过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着道:「一会你再过来,我
有些事问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开门离去。
等小侍女回话完毕再回到书房后,宋清然看着这位微微躬着身子,低头恭敬
的小丫头,寻思着,古时所谓为奴为婢应大多是主人的私产,大户人家尚可发卖
打杀,自己现在贵为王爷身份,应是也能随意处置的。能卖身为奴的大多沦为贱
籍,或是失地农民无法过活,才卖儿卖女签下卖身契,又或是获罪人员被官府抄
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沦为贱籍被官府发卖的,重一点的卖入教坊司沦为官妓,
还有就是所谓的「家生子」,祖祖辈辈终生为奴。这些人不仅要照顾主人的衣食
起居,平日里做些针织女工,若有姿色的,为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
运气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为一个通房丫头,地位也会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
了一个层次,成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欢,就直接
抬了做妾,这个丫鬟也算是一飞升天,算是命运最好的一种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这里便寻思,不知道这侍女属于何种身份?是否自己一声令下,
便能让这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
那淡青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风情万种,罗裙内的少女翘
臀定能教人血脉偾张……
自己平生虽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怀送抱,但无论姿色还是品性皆无可比
拟。若可搂在怀中恩爱一番……
过得半晌,宋清然才从意淫中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若是
南柯一梦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宋清然毕竟导演出身,虽是三流,还是拍过两部古装,出事前刚筹备古装戏
结束,各代历史人物对答还是考究过一二,于是便模仿王爷之心态,装腔作势和
颜悦色问道:「府上今天可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来的孝敬,您已让刘管家按往常一样收
着,别的也没什么大事。」
宋清然见一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赵王让自己过府,不知道赵王府远
不远?找自己是什么事,自己该怎个姿态相答。便接着问道:「现在几时了?」
小侍女答道:「现在应是未时了,王爷您要是去赵王府的话,现在该动身了。」
宋清然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说道:「备轿吧。」
第二章:醉意朦胧入错房
起身跟着小侍女出了书房,走向正门,门口早已停了轿辇,他也不管旁的,
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抬动,轰然山响就向赵王府行去,半个时辰左右,轿辇停下,
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开轿帘观看,随身太监已经近身过来,撩开双龙戏珠曼丝
绸缎的轿帘,回话道:「王爷,赵王府到了。」
赵王府门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轿,便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向府内走去,
此时宋清然也无心去看那府内楼台、园林,怕行为举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爷威
仪,只想先把当前蒙混过去再说。
随管事行了主路,拐进右侧拱廊、穿过花园,便在一室的主厅停下,由管事
进了书房,方见一三十左右华冠锦袍男子正坐主位,脸颊消瘦,肤色微黄,体形
却显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锦袍男子便开口说道:「嗯,老三你到了,坐
吧。」
宋清然心知,这应是自己那二哥赵王了。便依着礼节躬身行礼道:「清然见
过二哥。」
锦袍男子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长进了啊,难得见你如此懂得
礼数了,行了,先坐吧。」随后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书房后,赵王思忖片刻便直接开口道:「现如今是多事之
秋啊,父皇躬体欠安,前西华门提督事发后,提督一职一直由副将代管,三位阁
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赵王说到这,看宋清然没回话,喝了口茶接着道:「本来我也不想多事,朝
廷事物自由阁佬们问,可咱们的那位太子殿下不安份呐,门人给我汇报说,太子
想推张先礼来当这个西华门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统兵,张
先礼是个什么货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边听边心里琢磨着:「看样子,自己这二哥定是和那什么太子不和,
和我这燕王应是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事。」便接口问道:「那二哥
的意思是?」
赵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烦这些个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
女相伴,可现在太子步步紧逼,你还倒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当个空桶子
王爷,二哥我和他斗了数年,他手下人在军中不服管教又被我杀了几个,我定是
没个好下场的,在父皇没发话前,谁都有机会,你我一母同胞,该如何相帮,自
也不用我来多言。」
宋清然自是明白赵王的意思,此时再不表态,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开口说
道:「那是自然,一切听二哥你的便是。」
其实宋清然是多虑了,原本这个燕王宋清然是一个不着调的个性,风流奢侈,
荒唐散漫,不问政事,仗着皇帝的宠爱,平日里谁的账都不买,谁也都拿他没办
法,或许这就是无欲则刚吧。
赵王开口前并无多大把握,可毕竟他们兄弟都是一同母胞,没想到宋清然也
愿意听听他这二哥的一些话。
赵王见宋清然满口答应,便接着说道:「其实那个副将黄明忠就很不错了,
在边塞苦熬过,也有军功在身,做事也还算周到,当初你建府那会子,找我要白
狐皮子,还是他帮你从塞外弄了些的。」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风花雪月
后,下人便传话晚膳准备好了。
两人携手来到主厅,赵王知道宋清然喜爱美色,特意安排了些艺妓花魁助兴,
赵王妃出来与宋清然见了一礼,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侧妃持壶为赵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这个燕王是什么处事风格,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看着赵
王边吃边学,还好国人酒桌礼仪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干很是爽
快,身边为他斟酒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凤来楼花魁,名曰青姿,纵是宋清然
前世见多识广,还是眼前一亮。
千娇百媚,风姿绰约,肤如凝脂,犹胜白雪,透明般毫无瑕疵的面上,美的
惊心动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边,也不多言,只为她持壶布菜,只在斟酒时露出
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头一荡。
本来宋清然初来乍到,即便是亲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为鉴,
王位之争必是腥风血雨,作为酒场老手还是能把握酒量,在酒过三巡后,宋清然
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软语相求,也是点到为止。
当艺妓出场献舞时,场面开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着身边青姿的耳鬓私语,欣赏着艺妓的妖娆舞姿,每一次的撩腿
都让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动,头脑昏昏沉沉。
宋清然心里暗骂:「身体反应就能看出,原来的燕王果然是个风流胚子,应
该真是个喜欢风花雪月,流连欢场的主。」
当下遥遥向赵王回敬了杯酒,就准备起身假借不胜酒力告辞时,一只柔软的
小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本就半硬的阴茎,突的傲然挺立,惊的青姿娇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启红唇
到宋清然耳边轻声问道:「王爷好厉害,怎地这样粗大,是要安歇了吗?」
此时宋清然已是头脑迷蒙,只觉下体坚硬似铁,浑身似火。由着青姿搀扶起
身,朦朦胧胧听到青姿对赵王说:「燕王殿下不胜酒力,奴婢扶燕王安歇。」
此时赵王也已是酒醉,听后摇摇头笑道:「本王也是酒醉尽性了,老三就在
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说罢便摆手让下人带着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觉得自己踉踉跄跄的被人搀扶进房,坐下没多久,又被搀扶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方进了另一间卧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内案桌边趴着一个
小丫头,已是熟睡,向里走进卧房,房内灯火微明,朦胧中能看到一张檀香木的
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轻裘遮身,腰间系带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脉贲张,周身燥热,脑袋愈发迷醉,踉跄走向床边时,
听到青姿关门前说道:「请王爷好生安歇,奴家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多想,自顾自的扑倒在锦榻上,一手搂住床
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轻裘,顿时两个白嫩玉乳便弹跳出来,宋清然双目微
红,鼻息热气滚滚,只见一具雪白胴体娇俏玲珑,蜂腰凫臀,雪乳高耸。本能的
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感觉碰到一团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嫩肉抵在脸
上,便张口咬住鲜红的蓓蕾,吮吸起来,一手握着另一只滑腻玉乳随意揉捏,没
几下就感觉到女子的乳头硬翘挺立起来,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
去,抚过饱满的肉丘,盖住玉蛤,只觉入手一片汪然滑腻。
女子睡意蒙眬,被突如其来的滚热胸膛压在身上,身上两处要害同时被拿,
「嘤咛」一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张开双臂似拒还迎的
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却不自主地悄然打开。
此时的宋清然已双目赤红,感受着身下娇软躯体,只觉胯下肉棒已硬的发涨,
紧抵女子翘臀处,迷乱的抚吻着身下女子,鼻尖处传来阵阵幽香,女子柔媚的轻
哼一声,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软瘫于床上,呼吸声由小渐大,
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着,玉首羞涩的转向一边。
宋清然看着眼前女子玉首微侧,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不断
的闪动。就胡乱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纤细的足踝用力举高,露出了下体粉
嫩的花瓣儿。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蜜缝中央。女子玉蛤此时早已
是一片湿濡,透明汁液顺着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时被火热的龟头一触,
粉嫩的肉儿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娇躯轻颤,蛤口微开,一股晶莹的爱液缓缓从肉
缝里渗了出来,浇湿了半个龟头。
女子双眼迷离,双手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宋
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时肉棒已是硬的发疼,巨大的阴茎上涂满了女子的爱液,茎柱在女
子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
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第三章:娇俏璎珞梦中失身
宋清然把女子双腿扛于肩上,双手紧抓她的腰肢,坚挺的肉棒就顺着涌出的
汁液急着往她的玉蛤内顶,可女子玉蛤却异常紧窄,加上宋清然火热急躁,使得
饱硬的龟头在黏烫的阴唇上屡屡滑走,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眼见整条肉棒都已
沾得湿滑滑了,却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沟。
少女气息娇喘,轻抬玉手,温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阴茎,引导龟头对准位置,
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开。
随着女子「呀」的一声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没,一缕缕的血丝随着
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单,绣出桃花朵朵。此时女子疼的眉头紧
皱,指尖抓在宋清然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浑然不知,粗大的手
掌不停的揉搓捏弄着她的玉乳。
随着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少女渐渐感觉穴心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感,只觉粗大的龟头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拨着自己花蕊中柔软的肉粒,身体一麻,
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玉蛤之痛也渐渐淡了许多。
宋清然只感觉少女花房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阴茎,连续收
紧几下后,甬道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花房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着他的
龟头蠕动吮吸。
身下女子娇弱无力的呻吟着,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秀枕边,脸上散发出的
点点春意,随着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顶送,慢慢散开,取而代之的是
满足的媚态。
女子泄身余韵还未消失,阴腔里又传来强力摩擦和冲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
撞击感,让她不由的挺起雪颈,嘴里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如被点燃般,淫
水汩汩流出,花房肉壁阵阵蠕动,花蕊一张一缩,让她单凭着身体的本能款款相
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的汁水与汗水已将床塌襦湿成
一片。
随着屋内灯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风几度,在天色微亮时,宋清然方抱
着脸上带着满足与泪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两人不知睡了几个时辰,被「啊」的尖叫声惊醒,相互对视一眼后也是一愣,
顿时面色惨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赵王侧
妃,只依稀记得赵王唤她为璎珞,不知是姓璎,还是只是乳名。
此时的璎珞修长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见,惊
鸿一瞥双腿间,红肿的玉蛤还残留着点点白痕。
璎珞玉脸俏红,本以为昨夜是场春梦,哪想梦竟成真,便想起身穿衣,动了
几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缩在床角。轻声唤了一
声「玉儿!」
这时被唤为玉儿的小丫头方醒悟过来,这声尖叫只会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可为时已晚。
听到尖叫的下人们匆匆赶来,向屋内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门外,等
候主子来发落。
此时的宋清然才细看此间卧房,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楠木梳妆台,梳妆台的两
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另一幅绣的是荷花、蜻蜓。
右边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
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宋清然心想:「这应该是璎珞自己的卧房,只是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间房内?
昨天自己饮酒后状态就不对,身边的那个青姿也有问题,只是想不明白,赵王为
何会暗算自己?如果这名叫璎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话,这种暗算也……也太他妈
狗血了吧,想必璎珞身份应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纳妾都是有礼仪定数的,
家世、闺名都会在宗人府记录在册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种种,却无太多头绪,想来应是酒水中有问题,再往下想,又发
现蹊跷,好像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侧妃还是处子,这……算什么回事?
此时由不得他再多想,捡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身体蜷缩
在床上的璎珞,见她哭的双目红肿,泪湿双颊,心中不忍,见左右无人,侧身来
到床边,用手帮她轻拂泪珠,抱拳施礼道:「昨夜种种是在下酒后失德,冒犯了
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如在下能侥幸得全,必会给姑娘一个说法。」
床上女子仍哭的梨花带雨,看着眼前伟岸男子,想着昨夜梦中所为,不知怎
地,原本煞白的面色泛起了红晕,怯生生道:「妾身梁璎珞。」
宋清然称呼璎珞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此女身份还不能定性,二来怕
这真是个误会,现已闹大,见到赵王时也可有个回旋余地。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
言语不当的地方,真是被影视误导啊,宋清然作为王爷,再怎么有错,定无向女
子抱拳施礼的,更别说口称「在下」了,用手帮女子拂去眼泪,只会是郎情妾意
时才有的亲密举动,现由他来做却显轻浮。
此时的赵王闻讯赶来,进房后瞥了一眼便对宋清然说:「跟我过来。」便转
身离开。
宋清然也知理亏,便起身跟着赵王来到书房。
进了书房,赵王气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爱的天青汝窑盖碗,一拍桌子
怒声问道:「宋清然!你想干什么?你风流成性,风流到我府上来了?」赵王也
是气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后便开口说道:「我说我酒后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
跑到璎珞姑娘的房间里了,你信吗?一人做事一个当,你不必难为那姑娘,一切
过错在我。」
赵王也是被气乐了伸手指着宋清然骂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
的侧妃,你他妈的还来喝过喜酒。」
说到这还不解气接着说道「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要是传到太子宋清成和
父皇那,定你个欺凌兄嫂,你他妈死定了。」
宋清然听到这也明白了,此事应不是赵王做局害他,否则就不是这样当面问
罪了,直接让宗人府拿个正着,自己百口难辩了。
想到这便开口说道:「二哥……」
赵王打断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没你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气头上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二哥……听我说完,昨天酒水
有问题,还有我身边的那个青姿可能也有问题,在我喝过酒后,故意撩拨我,我
在还能清醒时只以为是你安排她来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
赵王沉吟了一会说道:「知你风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从凤来楼请来的,
确是为了给你陪侍的,酒水……」
说到这,赵王向外喊道:「来人!」
管事应声进门低头听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还有那个青姿是府上哪个管事安排的。」
管事应声答「是」,便出门了。
此时赵王也消了点怒气,背手来回走动着。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管事进门悄声向赵王要回报。
赵王也不理他,说道:「不用回避,说吧。」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赵王,又低头汇报道:「是,小人查了昨晚所用酒水、器
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风散』,来源不知,还有……璎珞娘娘茶水里也
被人下了春药,她的小丫鬟玉儿,被人迷晕过,请青姿来府的人还在查。」
赵王听到这,眼中狠色一闪:「查,留活口。」
管事听完答「是」便离开了。
赵王沉吟一下便说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璎妃身边的丫鬟玉儿,便向我
讨要,我征得璎妃同意,便把她送给了你。」
「好了,事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赵王说:「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书房,由小太监
领着出了王府内院。
此时的赵王已不复刚才镇定神色,气的拍着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
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计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想道:「二哥对自己还真
算可以,这事虽然错不在已,能这样处理,自己还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这宋清然摇了摇头,随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监宫女一起回
到了燕王府。
进了燕王府书房,小侍女迎了过来,侍候宋清然更衣。
第四章:初见元春惊天人
宋清然坐在书桌后,便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才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后,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翻看起过往邸报,了解到
皇帝封贵妃二人,一个是太子的嫡母,荣贵妃,一个是自己和赵王的嫡母,刘贵
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己这燕王排行老三,夺嫡之
争非常惨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内阁管理,太子则掌管着刑部、户部、吏部,赵王
掌管礼部、兵部,工部自己这个燕王确不参与,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问,时常被
御史弹劾称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风流成性,被唤为「荒唐王爷」,
皇帝却十分优容,最多叫进宫里口头训诫几句,每多有赏赐。
不知不觉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后,宋清然便在书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
细思昨天的事情,太子应是最大的嫌疑,至于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把柄,
二是让赵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鸟。再想到璎珞的俏丽容颜,也是心头微热,
叹息一声,今生是别再想见到她了,但愿赵王别太为难于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报,赵王府内一名管事家中自缢,太子府中三
位幕僚清客昨晚死于家中,应是被刺客所杀。
听到这,宋清然心中一凛:果然是太子的手笔,不过赵王反击的动作也太快
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至此,宋清然思来想去,这荒唐王爷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设,什么九五
之尊,什么千古一帝,操那个心,受那个累干嘛,爱谁谁去,自己如能坐稳现在
身份,不去掺和夺嫡,以后富贵平安应是问题不大,往日里拍片时构思的种种淫
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决定就以目前身份,远
离是非,做一个荒唐王爷,逍遥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这书房里接着查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
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一日趁着和小丫鬟问
答的机会,说道:「这几日总感觉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给你改个名字,你可
愿意?」
只见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敛容,整了整衣衫,双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
「王爷赐名奴婢自是欢喜,不敢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神色柔媚,
口吻恭顺。
宋清然说道:「那好,那天睡醒朦胧中想到一名很是喜欢,那就给你改名为
刘亦菲吧。」
宋清然发现自己这个铁帽子王爷并不如自己想像中忙碌,府中一切事物由管
事打点的井井有条,需要自己拿主意的并不太多,下人们见到自己,个个低眉顺
眼,恭敬有加,自己也落个自在,无事便随意在王府中闲逛,全当逛免费园林了。
几日下来,发现王府占地极广,府外大小庄子暂且不提,只王府中园林就有四座,
各种亭台楼阁、山石古树数不胜数,仿若一个小型故宫,想来自己这位燕王在宫
里还是很受宠爱,不仅封地就在京城近郊,王府规模还这么宏大。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自己在何处安歇,还好书房中有一间休憩卧房,各色用品
一应俱全,在没有了解府中情况下,他不敢随意与人交流,便睡在书房。
一日午憩后,宋清然烦闷无事,打发了身边的太监宫女,顺着府中池塘独自
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园林深处,隐约听得远处传来瑶琴叮咚乐声,让烦闷的宋清
然心中微动,便随着琴声向一处偏殿走去。
进了拱门院落,一片绿色花园映入眼帘,各色月季已是含苞待放,几株造形
特异的桃树开满桃花,分布小路两侧,路面青砖铺就,周边芳草萋萋。琴声则在
院后方一处高石亭阁处传来,定眼细望,一个素衣女子端坐于亭阁中,看不清容
貌,悠扬琴声随纤纤素手时高时低,旁边一宫装少女跪坐身边,单手托着下颚,
似睡非睡。
随着两个宫女匆匆走向亭阁,福身一礼说了句话后,琴声戛然而止,宋清然
心中一顿,知道被人发现,只得驻足园中,等那女子走向身边。
待素衣女子近身,才看清容貌,双十年华,雪白的俏脸上一双眸眼似一泓秋
水,让人过目难忘。
女子微微福身道:「妾身贾元春与王爷请安。」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
水的妩媚柔美之意。袅娜身姿福下,声如幽叹轻荡。
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与宋清然四目相对,让他心中一荡:「好灵动
的眸光啊!一颦一笑,勾人心魄。贾元春……好熟悉的名字。」
《红楼梦》!!宋清然脑海中闪过,书中贾府的长女好像就叫贾元春,入宫
多年,最后香消玉殒,只记得贾元春的判词为: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
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具体死因后世解读者众,也众说纷纭,宋清然认为应是死于宫廷争斗,政治
的牺牲品。只是不知是重名巧合,还是真是此人,按说贾元春应入宫中才对。
不及细想,随着小丫鬟跟着请安道:「奴婢抱琴与王爷请安。」
宋清然才从刚才的失神中醒悟过来,只见她身边的小丫鬟十六七岁的模样,
着一件银色红边褂袄,套着青缎掐牙背心,下面则是一件白绫细折裙。身量不高,
容颜俊俏周正。
宋清然不及多想,望着贾元春那张宜嗔宜喜,蛾眉颦笑的容颜,故作矜持的
点了点头。心中思道:「此女真是灵动妩媚,就连身边的小丫鬟姿色都不逊于刘
亦菲那俏丫头,听她自称应是这王府中的妃子,观其神情应是喜大于惊。」
贾元春见宋清然愣神,以为他不喜,开口请罪道:「妾身未施粉黛,有碍观
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样很好,本王很
喜欢。刚才听你在抚琴的曲子很喜欢,可否再为本王弹奏一曲?」
贾元春说道:「只要王爷不嫌妾身才疏学浅,元春自是欢喜的,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淡淡一笑,便跟着贾元春回到亭阁,待宫女为其铺上狐皮坐垫,斟上
茶水,便摆摆手让宫女退下。
此时贾元春已坐定琴边,看宋清然点头示意,便伸出素手,抚动琴弦,琴声
如水流般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如述如泣,像似一
少女满腔相思无处寄托之情。
一曲完奏,宋清然满意点头道:「此曲相思之意婉转回肠,动人心意啊,就
是意境太过委曲求全了,仿若男子始乱终弃般。」
贾元春听这么一说,急忙起身拜伏言道:「王爷恕罪,妾身不敢,只是寄托
相思之情,别无他意。」
宋清然呵呵一笑起身扶起元春双臂,牵着她的玉手坐在身边说道:「在自己
府上不必太过拘礼,以后无外人时,可和家人一样,称我为三爷或爷。」顿了一
下接着说:「也无怪罪之意,元春相思之情爷收到了,很是喜欢。」
贾元春羞涩低头不语。宋清然看着心动,在她耳边悄声说道:「爷有一曲,
一会试着弹奏一下,你能否记录,再重新弹给我听?」
贾元春从未被如此亲昵过,俏脸微红,微微颔首道:「元春可以一试。」
宋清然携着元春起身,坐在琴位,试了会瑶琴的音色,便略带生疏的弹了起
来,曲子是他前世练过的一个游戏插曲《亡灵序曲》。
贾元春也已坐在他身侧,拿起抱琴准备好的纸笔侧头倾听着,边听边皱着眉
头记录,涂涂改改,待宋清然弹奏两遍后,方记录完毕。
说来宋清然毕业艺术院校,父母在世时都从事艺术,想让他在音乐或美术上
有所建树,谁知宋清然毕业后搞起了影视,父母为此很久没给他过好脸色,现如
今已是很久没有动过琴了,第一遍略带生疏,第二遍就颇为流畅。
等宋清然弹奏完毕起身后,贾元春才开口说:「爷的这个曲子,曲风初听略
有怪异,意境有杀伐决断之意,却又暗含满世苍凉境界,细思却是难得一见的好
曲子。」
宋清然听贾元春如是说后,便笑着让贾元春试着演奏。贾元春也不扭捏,落
落大方坐于琴位,低头思腹片刻,试了两次,便能流畅的演绎出来。
宋清然心中暗道:「这丫头很是秀外慧中,这个有别于古曲的曲风,她不仅
能听出内在意境,还能这么快的完整演绎,却是不简单。」
贾元春停琴起身,福身施礼道:「元春虽能演奏,却少了爷的杀伐之意,失
了曲中真谛。」
宋清然牵着她的手哈哈笑道:「好好的金戈铁马意境,让爱妃抚出了佛光降
世,普照大地的曲意,也是难得,走吧,随爷逛逛这园子。」
贾元春暗羞,随着宋清然起身下了亭阁,任由宋清然牵着她的小手在花园中
随意漫步。
或是恭谨或是怕羞,这贾元春话并不多,亦步亦趋的落下半步距离。
宋清然走了一会,总觉着不便,就伸手搂着她的纤腰继续漫步。
此时贾元春已是容颜微红,娇躯轻颤,灵动的眸子偶尔望向宋清然时,眸中
似雾似水,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拥在怀中抚慰一番。
宋清然前世也是个花丛老手,识女无数,可像贾元春这等容颜倾城,娇俏动
人且秀外慧中的女子确是首遇。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身后不远的太监上前请示问道:「请王爷示下,晚膳用
在何处?」
宋清然道:「今天乏了,就在此处吧。」
第五章:燕王临幸俏春琴(一)
晚餐丰富异常,八菜四汤,各色宫中点心一应俱全,贾元春也陪着吃了几杯
酒,俏脸已是娇红,微微醉意,更显妩媚。
待抱琴伺候沐浴后,宋清然穿着换洗的浅白色蟠龙纹中衣,由抱琴引到贾元
春的卧房中。卧室整体由三间组成,左侧带着门帘,想必是抱琴的耳房,右侧一
间和正房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摆着一方瑶琴;书案
左方墙边是一张楠木书柜,里面各种古籍,画卷,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
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瓶,插着满满盛开
的桃花。西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山水图。
向里走去,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
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兰花。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
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象牙镶嵌的豆柏楠梳妆首饰盒。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
一边是寝室,一张略显宽大的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
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由抱琴支开细纱帐,宋清然便坐在床上。
抱琴墩身一福说道:「王爷,小姐还在沐浴,想必一会就要来了,您要是乏
了,奴婢可以为您按按腿,奴婢时常为我家小姐揉肩的。」
宋清然看着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便点点头笑着说道:「你的力道够不够
啊?我可是喜欢重一点的手法,按的不好可是不给赏赐的。」
说罢便平坐于床头,伸出腿任由抱琴按揉起来。
只见抱琴跪坐在床边,伸出纤纤小手,用力的按压着他的大腿,不时的侧身
借力,却很是舒爽。
宋清然见她如此卖力,便摸了摸抱琴的头说道:「不用跪着按,你家小姐看
到会以为我在惩罚你呢,起来吧,坐在床上来按,也方便使力,刚才的力道还是
略轻了点,再重点才好。」
抱琴何曾见过王爷这么的和颜悦色过,心里也是欢喜,也大了点胆子,娇声
道:「是。」便从床后边爬上了床,跪坐在宋清然右边继续按压着他的右腿。边
按边说道:「王爷您的气色比以前好的多,也比以前和善许多,应是宫里又给您
许多赏赐了吧?」
宋清然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爷我又不差钱,要那么多赏赐何用?还不
是扔在库里落灰。」
抱琴傻傻一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没接话用心接着按压。
宋清然有心套些话,便接着问道:「难道我以前不够和善?打骂过你和你家
小姐不曾?」
抱琴回道:「打骂倒不曾打骂,就是您不常来这,偶尔来一次也从未如此和
善,也不过夜就匆匆走了,害的小姐都哭了几次哩。」
宋清然心暗自道:「这样倒好,就不虞贾元春看出些端倪来,只是这便宜王
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放着这个娇媚可亲的美人儿不去亲近宠爱,偏偏逛那个
青楼画舫,还好没惹一身病,否则自己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宋清然正思量着,听见珠帘微响,抬头望去,只见贾元春松松挽着头发,不
着钗配,上身着淡黄色亵衣,白绉绸丝带挽在腰间,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
一痕雪脯和手臂露上外面,下身被一条素色长裙遮着腿足。或是刚刚沐浴的原由,
贾元春面色微红,素面上一双眸光灵动的双眼怯生生的望向宋清然。
抱琴也是知趣,见贾元春沐浴归来,便跑下床,扶着贾元春坐在床边,就退
出房内,回到自己的耳房内。
宋清然身子向里移了移,伸手牵着贾元春靠到自己身侧,搂着她的腰肢微微
用力,便把贾元春搂在怀里。
只觉贾元春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宋清然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亵衣,怕她过于羞涩,
先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宋清然仍
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贾元春的轻声嘤咛,宋清然的大手已经
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
难握。
贾元春用手轻压胸前不使葱绿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宋清然解开,随
着宋清然轻轻一拽,葱绿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宋清然抬过右腿,将元春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
摩擦的触感让宋清然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贾元春的臀部。
宋清然低头轻吻着元春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
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
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元春因
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
沟。
宋清然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元春腹下分开,上移
至酥胸,轻轻抓揉。
贾元春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手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爷,
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宋清然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宝贝
儿。」
贾元春自嫁入王府为侧妃以来,见过王爷的次数屈指可数,王爷偶尔来一次
也从未这样温柔对待过,此刻只觉如痴如醉,只得娇羞不语,任其施为。
宋清然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
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贾元春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
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宋清然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
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
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
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宋清然将软掉的贾元春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裙袜。
待衣衫尽褪后,贾元春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
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宋清然抱着怀中的贾元春,一手搂着元春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
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
妩媚。
宋清然低头再次吻住元春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
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放在她纤
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
次的探触都让元春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
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贾元春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
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贾元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
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
双腿之间。虽是三月初春,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
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感觉。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开元春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
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
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
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
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
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元春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
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宋清然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
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宋清然抬眼见元春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
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
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
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第六章: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二)
元春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胀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
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龟头,
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
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元春「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
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实的胸膛压在元春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肉棒开始三
浅一深的慢慢抽插着,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元春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
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
着宋清然,美眸含情带意。
宋清然也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
起来,连挺数十下,便让元春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米粒大小,
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宋清然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
着,顿弄得元春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又过几
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爷,元春不行了,要丢。」便轻挺玉
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宋清然一听,便紧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
异嫩的花心上,元春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丢了阴精。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便紧顶深处,来
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丢身时的律动,不待元春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
元春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着,龟头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美得
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着宋
清然的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数十下方打住,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
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春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
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毛毯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
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宋清然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温柔笑道:「宝贝儿快活吗?」
贾元春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裸露
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间滚热的硬物时,心中吃惊,低头一瞥,就看见宋清然
胯下肉棒仍在高高耸立,随着自己腿儿轻碰,一下下颤动着。
「啊」的一声,捂嘴惊叹道:「爷,您还没出来啊?」
宋清然搂了搂怀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还没有爱够我的宝贝元春,怎
能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的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
猛,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
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捂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
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
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床榻私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
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
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
臀尽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胯抵臀,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贾元春股间来回滑动几
下,便轻轻发力,龟头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
口。
宋清然感受着胯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插,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
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
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揉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插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
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
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
「爷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尿,
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爷……快饶了妾身吧……
要……要出了……」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
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
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
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若娘子还
能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道:「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
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
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
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
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
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
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
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
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的跳了两下,
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边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
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
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胯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的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
要……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中剥落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第七章: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三)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
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
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
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
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手
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
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
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得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
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
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
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底
裤,当宋清然挺着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刮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
嘤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扑通
扑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
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娇躯
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
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抱琴,
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
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
死奴婢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
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乳头,嘴里胡乱地说道:
「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乳头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
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
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插的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
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
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
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
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
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
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致,
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
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
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
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
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玉足弓起,「呀」的
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
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
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
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插,美目迷离,
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
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
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
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
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
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
「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
家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完
事了,今个怎么这样呀?奴家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
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
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
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再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
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
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
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
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
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
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
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
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她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着娇嫩莲足,不
时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中时舒时弓,旖旎无比,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
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
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内酥麻麻的,一
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了……」话才出口,不禁羞悔
欲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
低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
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给她一次,
便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
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自将花房努力收紧,
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
接,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
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
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
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的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
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
搭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
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
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
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
第八章:妩媚元春晨吹箫
贾元春慵启美眸,感觉右乳上的紧握触感,周身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感觉,
提不起一点力气,侧头看着身边仍沉沉睡着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风情,不觉
嫣然甜笑,此时窗外已是鸟鸣声声,抱琴已不在身边,偶能传来丫鬟们的小声窃
语,怕再不起床会被下人私底讥笑,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不想仍惊
动了枕边的男人,被宋清然一把拉搂住纤细的腰肢,懒声道:「小丫头,起得这
样早,欲往哪儿去?」
贾元春复转回被窝,趴于宋清然胸上,呢声道:「爷,现在已是巳时了,再
不起来,各房的丫鬟婆子们会笑话元春的哩。」
宋清然顺手抚上贾元春的翘臀,懒懒道:「哪个敢笑话于你,看爷不拿『粗
棍子』抽她」。说罢大手就顺着贾元春臀缝向下划去,入手则是一片滑腻,似油
似膏,伴随着贾元春身子娇颤,轻「嗯」的一声,淫淫笑道:「怎么还这么敏感
多汁啊,昨夜个没吃饱吗?」
贾元春羞涩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怀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间荒唐,待那尖
翘翘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后,娇躯便都酥软了,只感觉玉蕊处的手指顺着蛤口上
下的荡漾着,当手指碰触蛤口顶端阴蒂时,便有缕缕滑滑的蜜汁顺着蛤口流到男
人手指上。
贾元春「嘤咛」一声,娇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借
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把玉蛤脱离了他的手指,刚松一口气,却感受到比手指
更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宋清然把嘴放在贾元春的耳边,呼着火烫的气息道:「宝贝儿,又想要了吗?
自己坐上来吧……」
贾元春被他的热气薫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
眸流春,轻咬嘴唇道:「相公饶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抓着贾元春的腰间,轻轻用力向上一抬,便把自己粗
大的肉棒,对准玉蕊慢慢地刺了进去……
贾元春本用双肘撑着床榻,怕身子压着了身下的男人,此时只觉蛤口被粗硬
之物顺缝插入,又涨又满绷紧整个花房,花房里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被烫热的
肉棒轻轻地刮擦着,舒服得身子娇颤,美眸轻动,待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
轻轻一触,整个人全身一麻,不禁「嘤咛」一声,双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
雪白的阴阜顺着身子全部压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让本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齐根
而没,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贾元春花蕊被突如其来的猛力一顶,
「啊」的一声娇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从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湿。
宋清然只觉大肉棒插入贾元春娇嫩嫩、滑腻腻的阴户里边,四周软绵绵热乎
乎的花房,紧紧地包裹揉握着,虽昨晚已体验过这种蚀骨的销魂的感觉,此刻还
是回味这种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于抽送,双手抓着贾元春的紧绷翘臀,对着把
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妩媚俏佳人调笑道:「宝贝儿嘴里说着不行了,身子却不诚
实噢。」说罢便轻轻吻了下贾元春的耳垂。
贾元春轻抬玉首轻哼道:「爷也太不怜惜元春了,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
胀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帮忙,人家今天休想下
床哩。」
贾元春虽嘴里如是说道,其实是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却紧紧地缠着身下的
男人一刻也不想离开。
宋清然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时还有阵阵律动吮吸着的感觉,听了怀
中美人的娇语,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让抱琴帮我
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可不能再欺负抱琴了,她虽是元春的
陪嫁丫头,可王爷这么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个好歹来,元春身边就连
个说体已话的人都没有了。」
宋清然边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耸动着腰胯,边轻揉着手中的玉臀,开口调笑道:
「也不知是谁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说要丢的时候,拍着人家的屁股硬要赶人下车的,
中途换司机也不考虑车的感受。」
贾元春自是听不懂宋清然说的词句,不过也懂得是调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
低首娇呼道:「爷坏死了,元春是过来人,王爷换几个姿势作践人家也就罢了,
抱琴怎么说也是初次承恩,王爷你就趁着她被你弄迷糊的机会让她骑你身上,抱
琴这死丫头也是个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会扶着王爷您的胸膛自个儿动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觉身上美人儿贴的太紧,耸动间隙不够,还不够舒爽,
便又把双手握在贾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动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顶送。每
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花心,并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
贾元春都娇躯一颤,失声呻吟一声,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
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已是顾不得害羞,便双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两
腿跪坐在他腰侧,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张眼凝望眼
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荡漾开来。
宋清然也舒爽连连,抬首看眼前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
开,红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此时的贾元春已不复自己昨日刚见时大家闺秀
般的羞涩模样,樱口轻咬着嘴唇,眼波荡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着贾元春
一对雪白的翘乳,细心把玩着。闭眼感受着上下两处销魂,心中感叹道:「只愿
这不是一场佳梦,即便是梦也不要醒来。」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贾元春渐近那至美处,娇呼一声:「要丢了……」花心
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通体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悉数浇
在了宋清然的龟头处,双臂再也撑不住力道,娇躯软软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
息着。
宋清然知道此时怀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双手轻抚后背,翻身把贾元春压在
身上,轻吻贾元春的樱唇,口里说道:「小元春喜欢这种姿势还是昨晚你丢的最
多次的那种姿势?」
贾元春羞极,十分受用这种可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和的姿势,却也很是怀念
昨晚王爷紧握自己腰身,从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顶送,只是那种姿势太过羞人,
每次自己没挨多少下,下身便丢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丢身时尽喷了很多的水,
湿了大半床单,只得喊自己的贴身丫鬟抱琴来换新的被褥。
想起这丫头红着小脸换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爷胯下那粗壮的肉棒的
样子就又羞又气。也合着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恩了,当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还
是王爷挺着肉棒横抱着自己下的床。当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爷告求道:「小姐的身
子娇弱,求王爷怜惜」时,自己怎的就让抱琴这丫头一起服侍的。
此时贾元春已是回过神来,想着昨夜王爷以一敌二还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
间早上又要再来,如何承受的住,便求饶道:「相公饶了元春吧,这次真的不行
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看着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喘息着的俏佳人,
心念一动,抬指碰了碰贾元春的玉口,轻声说道:「不是还有这个吗?叫上抱琴
一起,帮爷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荡漾,柔情蜜意当中,怎肯再让抱琴来分摊宠爱,腻声
说:「爷就会作贱元春。」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
的大宝贝。
平日里贾元春侍寝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爷施为,偶有其他姿势也是被
动闭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细看王爷的玉杵,只见肥硕有若婴臂的肉棒上布
满凸筋,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贾元春一见,心中惊叹:「老天爷!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顶的自己魂
飞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
再往下一捋,棒身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娇躯顿酥了半边,不由的便用玉
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确见男人抬手轻压自己玉首,
便白了一眼,轻启玉口叼住龟头……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
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妩媚动人的
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脸上略带羞涩和风情万种的娇媚,见宋清然满脸舒爽
表情,便张开娇艳红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元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小舌更卖力的
缠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
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贾元春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
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元春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时
的在肉棒和肉卵间轻抚,仿佛在触摸稀世珍宝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心灵满足更胜于肉体感触,也是男人
最猛烈地春药。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
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
是便按着出嫁时母亲的教导,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直达喉腔,强忍着咳嗽和干
呕,玉首开始卖力地上下起伏,异样的舒爽让内棒阵阵跳动,宋清然只觉后脊一
麻,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内。
元春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将粗壮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
拔出来,元春才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射在嘴里的精液却已被她全部咽
下。
宋清然看着贾元春咳嗽的连眼角已有泪水,心中怜惜万分,将她紧搂怀中,
轻声安慰抚摸,不时说着些话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